诶打不着很烦

嘿嘿嘿,快乐就完事了

面瘫驱魔青年不会梦到红帽子小姐

#  殓机  驱魔人×小红帽

#  游戏设定,每个皮肤都是个体

#  私设如山,ooc注意,剧情缓慢

#  微律医,题目其实与内容无关联


 Silence is a virtue, but to be silent in front of the one you like is cowardice. 

 沉默是种美德,但在喜欢的人面前沉默便是懦弱。

驱魔人不喜欢饮酒,这完全是因为多年前他还为教会卖命,被灌醉后骂了教会几句被人检举,最后除名所导致的。

当然,他本人对酒精也并不感兴趣,无论过去还是现在,在他看来,这玩意儿依然能跟违禁品画等号,根据以往经验,酒精造成的问题绝不会比执行任务碰上魔兽迁徙轻松多少,当然,那是段不好笑的黑历史,干脆还是忘了比较好。

排斥一切影响判断的事物,是为了保持沉默与清醒,更是为了活命,驱魔时的任何过失都是棘手的,因为反噬带来的不会仅仅是肉体疼痛,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。

看淡生死并不代表自己会没事找死神喝茶。

至少在生存这件小事上,他和嬉命人意外的达成共识,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能有多少共同语言。

如果不是怕缠上麻烦,他可能除了找餐饮服务业的那两位,空余时间绝不会踏入弗莱迪·莱利名下的这间酒吧。

你以为在这里就能休息了?事实上那只是加班的开始,至少就生活而言,你永远只是在被压榨而已。

对于嬉命人在看报时发表的言论,驱魔人一向做屏蔽处理,因为对他来说这就跟魔物的吐息气一样是没有意义还烦人的事情。

但他没想过破事会来的这么快,讲真的他很想把这件事情归功于嬉命人的经验之谈。

事情发生在当天的晚排结束后。他在大厅走廊毫无征兆的被诡笑症拦下。

面对眼前正盯着自己的拘束服少女,驱魔人下意识回避视线,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很糟,与人交际,他需要比面对魔兽更为紧绷神经。他根本不在意诡笑症拦下他的目的,毕竟谁都可以是她的目标。

诡笑症不同于其他的列兹尼克,她的病症使其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甚至存在一定攻击性。而现在她这么做也许只是要问一些根本无意义的问题,比如蓝色的扳手为什么不见了。

如果你一定要接话,那更麻烦,因为你将会被缠着听一堆机械动力学理论,但专业技术可不是外行人看热闹就能懂的。一个与疯子一线之隔的天才少女也许会让罗夏同情,但在他看来,全当成一个需要回避的活人就够了。

所以驱魔人选择立刻转身,离开。

但下一秒,他感觉到自己的皮质披风被人扯住了,虽然力道不大。这让他有一瞬的错愕。

“嘿!你终于肯听我说话了。你是可以去那里的人,对吧!那个黑漆漆的地方,有酒的味道!我很清楚的,别想骗特蕾西!!!”

似乎是感到了对自己的回避,诡笑症将手中的皮质布料攥的更紧,尽量克制自己已经开始微微抽搐的面部肌肉,兴奋而又有些好奇的仰视眼前的青年。

驱魔人听说列兹尼克中只有诡笑症因为年龄以及病情,很大程度上被限制了活动范围,他现在觉得,这是正确的。

“有事吗?”

“红帽子生病了,你去给她送药好不好呀?”

“为什么是我。”

“你不愿意吗?唔……你不可以这样!你们不是朋友吗?”

“……”

不是,从来不是。这次驱魔人的声音很低,低到他自己都无法确定是否发音清晰,以至于诡笑症根本没法听清他的回答。

碎块状的过去只是在脑海一闪而过,当驱魔人回神时,他发现诡笑症正直勾勾的盯着的他脸。驱魔的直觉告诉他应该离开这里。所以接受委托是摆脱纠缠的最快解决方案。

“可以,我现在就去。”

“真的,太好了,谢谢你!我就知道你和罗夏一样是个很好的人!谢谢你!”小姑娘有些浮夸的朝他鞠躬,又笑着眨了眨眼。她瞬间绽开的诡笑,扭曲,疯狂,在病态的表象后,少女仅剩的一点天真可爱悄然显露。

那位病号医师也许正是意识到了这点,才会被她所吸引,最终沦陷在自己毫无意义的妄想中。

驱魔人有时会思考,她们是完全一样的脸,却又好像完全不同,也许是因为在小红帽不会像诡笑症那样笑?

就算笑,印象里也不是对着他。也许吧,反正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他也不记得小红帽最初是什么样子了。

在还未枯死的记忆中,少女有着黑色的泪痕,黑色的虹膜,她的黑色妆面很特别,总在恰当的时机微妙遮掩着她的真正情绪,就像古老密林深处的死寂一角,静谧无声,无人问津。而她则深处静静窥视着一切,当猎物的出现,她会迅速拈弓搭箭,一击毙命,贯穿咽喉。

她是个天生的猎手。

看起来永远是那样的冷静而果断,就好像没有什么是值得她去犹豫的。

可也许她天生如此。

“对了……”

 “什么什么?你有什么意见吗?说说看吧,我会努力改正的,就像罗夏说的那样!”诡笑症正匆忙的从衣兜里掏出药瓶,然后郑重的塞到了驱魔人的外套与内衬间隙里。

“松开我的衣服,谢谢。”驱魔人快速取出被塞在外套夹缝里的药品,放入手提箱,转身时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。 在自己的披风逃脱魔爪后,他离开了演绎大厅。

就算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,这间酒吧依然热闹非凡。除了排班本就在夜间和习惯工作到凌晨的理发师以外,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在一天荒谬的猫鼠游戏后来这里放松一下,喝一杯酒发发牢骚也好。反正只要不违反庄园主立下规则,怎样都好。当然,有没有人遵守就是另一回事了,毕竟基本没人把那当回事。

木质把手因扭动发出不小的声响,这让埋头于清算业绩的烈酒师抬起了头,那张清高的脸上瞬间就散发出职业化的笑容,显得这位上等人的兔牙更为明显,“晚上好,先生,需要点什么。”

驱魔人朝柜台看了一眼,也许是烈酒师期盼办卡意图太明显,他立即抬手示意自己不消费不喝酒的主张。
 “找人。”驱魔人径直走到酒吧前台,将手提箱放在桌面上,打开从中取出一张照片,是一名少女,她鲜红色的连帽斗篷让烈酒师不用提眼镜也能辨认。
“小红帽?那位死人脸小姐?你找她做什么?哈,讲真的,我真的搞不懂这些小姑娘,她们能有什么烦心的,无非是一堆打发下午茶的闲聊。明明成年人才有烦恼的资格。”

烈酒师见对方没有消费的意思,职业操守也抛之脑后,闲话无疑是打发走眼前青年的最好方式。

也许是注意到驱魔人淡漠的眼神,烈酒师轻蔑的笑了一下,耸肩,在前台环视了一圈后,下意识的降低音调捂嘴说到。
“嘿,知道吗,先生,我一直以为只有巫医那种老女人才会整天……”

话音未落,一枚螺型针管便以一条优美的直线从烈酒师的脖颈擦过,随后不偏不倚的扎入了他身后的木酒桶,上好的白兰地随之从木桶扎孔淌下,可见对方投掷力度不小。

烈酒师下意识瞥了一眼不远处,一脸笑靥如花的海盗美人正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,并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
“莱利先生,Höflichkeit ist weise, Unhöflichkeit ist Torheit*①,另外,黛儿小姐的针头一向很准。请小心。”过来拿酒的宴会管家熟练进入柜台,取出玻璃杯接下流淌的烈酒,顺手拔下针管放进柜台的失物招领处,这已经是本周的第五根了。

驱魔人淡淡的接到,“无论是哪位黛儿小姐。”

“嗤,疯女人。”不快的情绪在烈酒师的脸上一览无遗,在小声的抱怨后,他又将头埋入账本继续清算销售额。将驱魔人晾在了一旁。

宴会管家注意到驱魔人的视线开始转向了自己,本着职业操守上前询问,“晚上好,先生。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?”老套的询问词不会激起消费者的任何反感与不适,这是他的一贯作风。

 驱魔人将照片转向宴会管家,“找人,有劳。”

 对方似乎心领神会。

“西侧走廊左拐,最里面的储物间。那里有您要找的人,祝您生活愉快。”管家取走了柜台里的一瓶伏特加继续晚间营业,而驱魔人将照片收回箱中,起身离开柜台。

西走廊内的光线昏暗的离谱,黑暗几乎是瞬间吞没了他暗红色的驱魔服,看来有几盏灯不亮了,不过今天应该没有人会有闲工夫去修理它。

驱魔人在不觉间走到了走廊尽头,但在开门前,他下意识的理了理自己的领子,轻轻敲击储物间的门框,半响后,门被打开。

前来开门的机械傀儡看起来动作流畅,很显然他的制造者在零部件上下了不小的功夫。

整个储物间的格局瞬间呈现在青年的面前。

墙角堆积的废弃纸箱,一盏纯白透净的灯,墙壁上的灰尘与蜘蛛网,巨大的工作台几乎占据了近一半的空间,台面上堆满的设计稿和资料典籍足足有半人高。而地板上散落的零部件还沾有机油,庆幸的是这里的老橡木地板从不会抱怨什么,能有年轻人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就已经让它感到满足了。

在驱魔人环视了四周后,终于看见了一点红色帽尖在一堆古老典籍与机械零件组后微微晃动。

“猎人,请把人带过来。”此刻真正的操控者正把心思放在机械设计手搞上,根本没有注意来者究竟是谁。

“晚上好,黛儿。”小红帽依然低头忙着绘制手稿,在工作时她很少分神,接待也就是顺口应付了事。而驱魔人并不在意喊错人这件事,毕竟是在工作时间来找人,这在他看来本就不算个明智的选择,所以他只是尽量留意地面上的零件,小心的绕到小红帽身侧。

“晚上好,列兹尼克。”驱魔人尽量清晰了自己的发音,确保对方能暂时从机械制造中脱离出来,注意到自己的存在。

“卡尔?你来做什么?”小红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,迅速抬头,她没有料到驱魔人会出现在这里。

“你的药。”驱魔人打开手提箱将药瓶取出,顺手放在了工作台上。

“……是黛儿托你送过来的?谢了,随便找个地方坐吧。”

“不,我还是站着好了。”驱魔人撇了一眼几乎落不下脚的地板,淡淡开口。

“随便你。看来黛儿今天够忙的,当然,她平常也这样,不过也是时候让她轻松一点了,毕竟她不能总把精力放在送药这种小事上。”小红帽也没多说什么,叹了口气,猛的灌下一口已经凉透了的茶水。

她不习惯在工作的时候与人交际,而驱魔人的到来让她有些紧张,面对这种情况,她几乎是本能的绷紧了面部肌肉,做出一副不耐烦的阴沉脸。

“是诡笑症让我来的。”驱魔人突然开口。

“你见到她了?她今天的状态怎么样?还好吗?没给你造成什么影响吧?”小红帽舒展了一下肩膀,不自在的靠在椅背上。

“她……还算正常,没出什么大问题。”

“嗯,好的。不过,我的药怎么会在她那里?”

“我不清楚,另外,你不先把药吃了吗?”

“嗯,会的,等一下,我现在没时间,你看到了,我没有多余的手。”小红帽从地板上抓起一把零部件,低头熟练的装配起来。

她找借口不吃药一直可以。

驱魔人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沉默的站在小红帽身旁,盯着兜帽发呆。

时钟指针轻划,但两人都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。

直到驱魔人将掉落的齿轮捡起来递给小红帽,沉默才被金属打破。

“你一直在这里?”

“对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……如果你今天没有及时服药,我会白跑一趟。”

此刻,小红帽的面部表情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,而这让驱魔人感到十分疑惑。

   

注:①*

“Höflichkeit ist weise, Unhöflichkeit ist Torheit”译为“礼貌是明智的,失礼是愚蠢的。”是一句德国谚语,来自百度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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